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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什么

  • 《孔乙己》《祝福》

    很喜欢鲁迅但是没有系统地看过多少 他的作品,抽时间把散文看了看,语言凝练,篇幅短小,碎片时间看刚好。
    读狂人日记的时候,读起来有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但是看到这几篇经典时,还是被那种语言的精准凝练,文章结构的把控震惊了。有的段落常忍不住自己品味上好几遍,又优美又带点痛,我很喜欢。

    • 《时空旅行者的沙漏》《咚咚吊桥坠落》
      有点意思的推理小说。

    • 《江湖儿女》
      贾樟柯的作品还算喜欢,不过和库斯图里卡一样,总有一种重复元素堆砌的感觉,还是库神厉害。

文章

碎碎念

体制

最近打游戏认识的人很多体制内的,他们倒是都很开心,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活的如此痛苦,他们见我打游戏时常不自觉的叹气,问我为什么总叹气,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活着太费力了吗。

他们似乎确实很少烦恼,十点多上班,五点多下班,偶尔周末值个班,中午似乎两个小时休息时间,单位也有宿舍食堂,除了工资看起来低一点,在老家过的是相当舒服体面了。

只是这样的生活我不喜欢,作为程序员还是喜欢一些具有挑战性和创造性的工作,甚至很多程序员都带点“反贼”的属性,自然更不愿意进体制了。

可能自古以来,官吏和平头老百姓都生活中两个世界,“人民当家做主”一句口号让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底下人民已经卷的半死,上头依然觉得劳动力不够,人矿罢了。

有几个考教资的是真心爱教育,有几个考公的是一心为人民,图个安稳也没什么,只是有些人,一上岸就享受起生活,不多时眼里就没有人民的事了。


那位公务员妹妹的发言 只能说和老百姓确实不是同一边了

也许你要说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公务员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但是在应该为人民服务的岗位上颐指气使的可不在少数,而华春莹这种干部家庭出身的外交部副部长自然也说的出“我也是14亿分之一,我怎么不感觉不幸福”的话了。

电动车从限速到强制带头盔到电池不能入户,要骑一个时速25km的小小的电动车竟如此麻烦,我明明已经按要求购买了3C认证的大品牌,还是要叫嚣着电池危险危险。让它危险好了,死了还能赔个几十万给家人。

叫骂万恶的资本主义的时候,社会主义的劳动法却可以被轻易践踏,油罐混装倒卖尸体,我觉得我的想象力都有点匮乏了。共产主义好似一种信仰,被压迫狠了就给自己打一针强心剂,“我们是在为了后代的幸福而努力”,即便这针剂是越来越不好用了。只顾闷头发展而忽视当代人的幸福,不以人为本的国家只是一台无情的运转机器,说到底一个刻着社会主义的机器和共产主义能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共产主义可是压根没有国家这个机器的啊。

工作

  • 一千万个不情愿,项目还是用起了 Rust。写 Rust 好像搞 SM,又痛又爽,痛是真痛,爽也真爽。
  • 每天开始写 Rust 前要找一大堆其他事情来做足心理建设,然后才开始写代码,写起来倒也优雅,只是如果能不写更好。
  • 写 Rust 也罢了,还搞了个没用过的 ECS 架构,俩东西倒是挺搭的,跟他妈搭乐高似的,一下子就对上了,讨论设计这套架构的过程挺有意思的,闲了整理一下。

游戏

  • 黑神话悟空想打来着,都下好了实在提不起兴趣,空气墙太多了,还有点掉帧,打了一会就合上了,主要觉得不够好玩。
  • 其实不爱玩 3A,之前还被老文嘲不是真的爱游戏,难道只有单机玩家才叫爱游戏,我们网游玩家就不是人?反正我爱玩 PUBG,LOL,酒馆战旗,玩什么不是玩。
  • 说回酒馆战旗,虽然暴雪的背刺令人恶心,但是架不住还是想玩,虽然我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但是网易都能和暴雪人家俩都复婚了,作为玩家再揪着无非折磨自己,想玩就玩吧,老黄都能乳华呢。

生活

明明四月份还为了五月的日本旅游兴致勃勃做了详尽的规划,玩的是很开心,然而一回国后就跟卸了劲一样,原有的生活节奏全部被打乱,视频懒得做了,月刊懒得写了,偶然一个人的 Citywalk 也失去了兴致,加上妹妹暑假回家,一个人在上海彻底颓了下来。

可能是不想假装努力生活了。

去年八月老文离开上海到现在恰好一整年,同住三年多或美好或争吵的日子被迫叫停,我一个 i 人开始强迫自己多出去走走。先约了一个一直想做的小手术,第二次去医院的时候,护士说我看起来比第一次到店里看起来自信一些,震惊于护士坦率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诚然是社恐的不得了;后来又克服懒癌不厌其烦面诊了十几号医生,现在看来还算顺利地约到了想做的手术,排了一年队于一个月前顺利做完了手术,已经恢复地不错了;期间还爱上了剪视频,试图坚持写博客,认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人等等等等。

做这些事情让我看起来一个人也能独立生活,连我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直到我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生活,我彻底卸了劲头,再也不想做任何事来证明我可以。过去几个月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快递到了一个多月也没有精力去取,床单有好些日子没有换了,洗好的衣服直接丢在晾衣杆上,晒好后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收的,收了的衣服一股脑扔在衣柜,猫粮是小猫叫了才知道要添的,猫砂是小猫费劲扒拉的时候才记得要铲的,整夜整夜地失眠,不喜欢垃圾分类而总是半夜偷偷去倒垃圾,谢天谢地我还知道倒垃圾。

我简直像个阴沟的老鼠。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试图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一个月前我还有点开心的感觉,每天会期待和朋友打pubg,暗自努力要变的厉害,会有小妹天天打来电话,跟老文也有的是话题聊。直到,妹妹说给我打语音是为了拿到手机玩,心微微凉了一下;和朋友打游戏也起了争执,简单的快乐不复存在;虽然说不要把政治和生活混为一谈,但是跟老文的观点越来越冲突,都觉得对方有点不可理喻了。

我他妈直接发癫,我不努力了,就做个废物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从上海疫情解封老文失业半年多那时候起,就有一种丧气围绕在生活里,你看不到它,但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对政府的不信任,经济不景气的担忧,害怕丢工作的恐惧无时无刻不笼绕在心头。刚毕业对未来的向往是一丁点也看不到了,那时还会天真地每天规划工作几年工资几何要攒多少多少钱,老文会笑我想的太多,现如今,有份工作好像就打败全国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了,似乎我该感到高兴?可是不行那种纯粹的没烦恼的日子回不去了。

前一阵子老文突然陷入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我说他是对活着有所执着才会怕死,这种恐惧对我而言都有点奢侈,因为我并没有特别多的留恋和动力活着,我看别人都活着,我也就活着,但对活着这件事还是感觉很难。可能所有痛苦都来源于人的无能为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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