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在一个经历战争的城市里当义工。战时我去工作很正常,人们的衣食住行都很难解决,更何况我有一大家子的人需要养活,不可能只靠政府发的微薄补给。走在大街上我突然看到街道旁一辆藏蓝色丰田普拉多引擎盖内冒起了白烟,我很犹豫需不需要上前查看车主的手机号通知车主,因为我怕车子会爆炸。我往前走了大概有20米的距离决定回去给车主打电话,就在这时车辆突然爆炸……
伴随着一阵的耳鸣,我醒了过来。发现家人们都围在我身边露出难过的表情,并询问我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我回想了下如果当时站在车旁边的话起码两条腿是肯定保不住了……在梦里真的很害怕,即使醒来后也是。
后来社区给我换了一份轻松的工作,工作内容就是协助救助队去帮难民儿童进入收容所。有一个小姑娘害怕,我就抱着她坐在车后面跟了一路。到收容所后我和她用英语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她要了我的手机号并歪歪扭扭地记录在一个破旧的白板上:“ The man help me home:+86 1**********”看到孩子的笑我心里一酸。
这该死的梦真的很真实。世界上的战争还未结束,那些战时的民众正在经历我梦中的一切……希望战争早日结束!
最近网络上有一个叫“李毅”的人,不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狂妄地鼓吹战争,并叫嚣“中国人就是太多了,14亿人,死掉一半还有7亿,战争打起来又如何?”我真的很想走到他的对面,问他,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愿意牺牲掉我的家人去打你的战争吗?我猜他是不敢回答我的,因为他知道后果。同样,那些在网上说“留岛不留人”的人们,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想要台湾人民的生命吗?难道鲜活的生命只低贱到沦为实现你野心的工具了吗?
先前BBC揭露了一个偷拍集团,这件事在国内不允许被广泛讨论。随后就有川大女生在地铁上污蔑农民工偷拍,知道自己犯了错后依然咄咄逼人:“难道没有被侵犯就不能捍卫自己的权利了吗?”
其实客观来讲我是同意这句话的,如果自己权利被侵犯后再捍卫可能为时已晚。但是这并不是她错怪别人后还一错再错,继续污蔑、诽谤他人的理由。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人摸不到头脑。起码是在网络上,男生女生大部分都处在互相防备,甚至互相仇恨的状态。怪不得有些人总说自己是最后一代,在重重的仇恨中能诞生希望之花吗?
北大的包丽-牟林涵事件前段时间也落下了帷幕,牟林翰判了三年两个月,并处75万罚金。这对于一个失去了爱女的家庭来讲处罚得并不重。但PUA能入刑,法律对于“虐待罪”的严厉处罚已经体现出了法治的进步。相信即便是在西方法律体系下,这起案件也是让法官们头疼的一件事。
因为一直在备战考研,所以我没有什么时间去写博客,在这里向自己的一段时光说声对不起,你们应该被好好记录下去。但我始终怀有一个写博客的心。我愿意把写博客当作是自己的一个奖励,奖励备考疲倦的我。
医院的电梯中钉满了木板,在木板之间缝隙的反光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睛。楼层到了,我要走了。希望这个世界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