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两个梦,其中一个我已记不清,而另一个记忆犹新:
在一个破败的村庄里,夜色下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女孩向我身后缓缓走去。穿着破烂到什么程度呢?仅仅身着一件衣不蔽体的破烂白背心。她走到一个空旷的蹲厕下上厕所。“空旷”?没错,这里“空旷”指的是没有墙,也没有挡板,只有空荡荡一个蹲位的厕所。小女孩蹲下后缓慢地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一个卫生棉球然后随手把它扔到了旁边。这时我才看清蹲坑的旁边有什么东西:一个由卫生棉球堆砌成的血山。虽然不知道在梦中的我作何感受,但是现实中的我遇见了这个场景一定会吓个半死吧……
在月光下这座血山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和旁边瘦削的小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我想问小女孩几个问题小女孩却快速跑开了。我的心里有很多疑问:这个村的女性都来这里上厕所吗?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解决呢?这个小女孩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看向那座血山,我知道它的名字,它叫“那个”。或许他们村子里认为月经血不是吉祥的东西,不能让它留在家里……等等吧。
其实说到这里我就知道让我做这梦的原因是什么了,是源于我前段时间看的一场脱口秀,我真的希望每一个生理期的女性都看一遍,真的讲得很好。
月经,它不叫“例假”,也不叫“大姨妈”,更不叫“那个”。她叫“生理期”。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为了新生命的诞生而流血,这很伟大。愿每一个女性都能活在自信的阳光下。
最近看了吴晓隆老师书籍推荐的视频,其中推荐一本中平卓马的《为什么,是植物图鉴》。他在介绍中平卓马写此书的缘由时说中平卓马以前拍摄的照片被他人拿来解释另外的事情,没有按照中平卓马的创作理念来阐述他的作品。中平卓马很生气,觉得这违背了他的创作初衷。随着他对于摄影的进一步思考,觉得单纯的记录是一件近乎无法完成的事情,对一张照片每个人都会产生不同的想法。于是他便寻找有没有“大家看到的都是我所看到的”东西,最后他把目光瞄准在了植物,植物是介于有生命和无生命之间的事物,大家看到了几乎都会产生相同的感觉。
我没读过这本书,以上的文字都是根据我的记忆对吴晓隆老师的复述。其实我觉得就算是看到了相同的植物,每个人心中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这逃不掉的。如果拿“镜与窗”的理论来比喻,中平卓马就是想找到一个完全的“窗”。然而这是不存在的。镜子不可能是完全的镜子,而窗子也不可能是完全的窗子。只要你站在窗前,就一定会有你的倒影,这与你想看到什么无关。而站在镜前的你只想看到你自己,却阻挡不了镜子映射出你所在的环境。
当然中平卓马深层次的想法还需要我阅读完这本书之后再做详细分析,这里仅仅记叙了我当下想法的一点总结。
每次进医院的时候眼镜上总会有些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