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本质是个离散的有限状态机。
对于n个bit的状态所构成的有限状态机。其编码需要的空间是log(2,(2^n)!) bit和直接全排列状态机需要的空间n*n^2并无太大差距，大概前者是后者的2/3.
但是遍历的空间差距很大。全排列是(2^n)^(2^n)在4个bit的情况下，就有约1.84e19种。但实际空间是(2^n)!, 4bit情况下只需要2.09e13，5个bit的数量级达到了35. 如果想遍历空间，以目前的硬件，4个bit已经是极限。 遍历64个bit需要1.8e19的次数。(2^n)